我要向我的命運挑戰。 |
《命運交響曲》非常清晰明確地促使聽眾置身處地的去感受作曲者本人的情緒心境,這種互動,之前海頓莫扎特都沒做到的。1830年歌德在聽過孟德爾頌為他用鋼琴演奏過此曲之後,說道音樂太「狂野」[26]。而柏遼茲則對這首在法國被上演得最多的交響曲[46]說道:
在交響曲中他敘述了自己的個人感受,他自己隱蔽的痛苦,鬱積的憤怒,充滿傷心絕望的夢想,夜色底下的視像,還有激情的爆發。[47] |
貝多芬這種為交響曲乃至各樂章加標題的做法雖不是音樂史上的第一次,可肯定是最有名的例子之一。自此以降,標題音樂便蓬勃發展起來,佳作連連,白遼士的《幻想交響曲》,李斯特的交響詩,斯美塔那的《我的祖國》交響套曲還有理查·施特勞斯的音詩。相比起絕對音樂,標題音樂還是少數。但是不能否認,文字的加入,大大豐富了音樂的表現力,使之更具形象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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