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立音樂人
1790年尼古勞斯大公去世,他的繼承人沒有絲毫的音樂品味,因此解散了宮廷樂隊並讓海頓退休。海頓隨後接受了德國音樂經理人約翰·彼得·所羅門的邀請前往倫敦,加入他新組建的交響樂團及合唱團。
這兩次出行(分別於1791年到1792年和1794年到1795年)取得了極大的成功。聽眾為看海頓的演出蜂擁而來,使海頓名利雙收。在倫敦期間,海頓還完成了一些他的一些重要作品,如交響樂 鼓聲, 軍隊, 倫敦, 騎士四重奏 和吉普賽人三重奏。
海頓曾經考慮加入英國籍並在那裡長期生活,但未能如願。他回到維也納,蓋了新房,並改變其作曲風格,開始寫氣勢宏大的合唱和交響樂作品。他完成了清唱劇「創世紀」和「四季」的創作,並為埃斯特哈齊家族寫了六首教堂樂作品。埃斯特哈齊家族那時的王子很喜歡音樂。海頓還完成了他的弦樂四重奏系列的最後九首,如皇帝四重奏, 五度四重奏和日出。儘管海頓已經不年輕,他還是對未來充滿憧憬。在一封信中他寫道:「在這美妙的藝術中還有那麼多要做啊!」。
1802年,海頓感覺到一種多年困擾他的疾病開始惡化,以至於他身體上已經不能繼續作曲創作。這對海頓來講無疑是一次重創:正如他自己所說,有如此多的新鮮的音樂創意,如潮水般源源湧來,等著他去完成。 儘管海頓在最後的幾年裡被僕人精心照顧,經常有人登門造訪,並得到了許多榮譽,但這絕不是他最快樂的時光。在生病期間,他經常靠彈奏奧地利國王頌(Österreichische Kaiserhymnen)來尋找精神安慰。這首曲子是他1797年以一個愛國者的熱情創作的。
海頓在拿破倫攻陷維也納後不久去世。他最後的遺言,竟是在鄰居遭到炮轟後他安慰僕人們不要害怕。
海頓被葬在Hundsturmer墓地(現在的海頓公園,維也納Meidling)。 而埃斯特哈齊家族對此竟然不聞不問。直到後來von Cambridge公爵和大公尼古勞斯二世說起, 才華橫溢的海頓曾在他家做過多年的樂長,他在1820年決定把海頓的墳遷到艾森施塔特的海頓教堂。當海頓的棺材被打開時, 人們發現頭顱不見了。後來調查發現,埃斯特哈齊大公的秘書 – Joseph Carl Rosenbaum, 是當時頭骨學者Franz Joseph Gall的崇拜者。他買通了監獄管理人和其他兩個公務員,在海頓下葬八天後,把棺材打開,偷走了頭顱。因為當時找不到被盜的頭骨,人們只能將無頭的遺體運到艾森施塔特下葬。後來監獄管理人Johann Peter交給警察一個所謂的海頓頭骨,但真的頭骨在秘書Rosenbaum哪裡。他讓好友Peter將頭骨轉交音樂學院。但直到Peter死也沒有完成這個任務。Peter的遺孀還是沒有做到。頭骨後來經過多人的手,直到1895年被維也納音樂家之友協會收藏在它的博物館裡直到1953年。又幾經周折,終於在1954年頭骨從維也納被運到艾森施塔特與身體合為一體,經歷了145年,海頓總算是有了全屍。
性格和相貌
海頓非常幽默,喜歡開玩笑,他的幽默不僅體現在他的惡作劇嗜好,人們還可以從他的音樂作品中體會到。在他同時代人中,海頓是出了名的善解人意和樂觀。埃斯特哈齊樂隊的人都特別尊敬他,因為他總能創造和諧的工作氣氛,並且為爭取手下人的利益敢於出頭與僱主交涉。
海頓是虔誠的天主教徒,在他作曲不順時,會念《玫瑰經》祈禱,似乎很靈驗。在他完成一首曲後,總是在手稿的結尾寫上「讚美上帝」之類的句子。
海頓個子不高。和當時許多人一樣,他得過天花,臉上留下了許多疤痕。他人不漂亮,難怪在倫敦那麼多女樂迷追捧他時,海頓簡直是受寵若驚了。不同的肖像畫家為他畫像時,都著重表現他的人格魅力,而盡量避免寫實他的醜陋的外貌。結果任何兩張他的肖像都不相象。
海頓最鍾情的業餘愛好是打獵和釣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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